符雅然轻叹一声，指尖抚过莫凛的脸颊，仿佛情人的呢喃，“莫凛，若你只看到表面，只为了那等情情爱爱，只会为了心中狭隘的那口气，便是偏了方向，因为在你斤斤计较个人得失时，有很多人在为这个大魏国而战，包括本郡主。”

她拂开他，朝后坐回去，美眸冰凉，仿佛冬日的冷星。

莫凛一瞬间拧紧眉头！

直到离开，他还沉浸在符雅然所说的那些话中，他感到羞愧又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