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问她：“夫子可曾喜欢过一个人？”

纪留白微微一怔，随即摇摇头：“我年少时，一心想的只是怎样活下来，后来活下来了，我就想的是怎样变得更厉害更有价值。喜欢这个东西，在我的世界里从不曾出现过。人这一辈子，不是人人都要依附情爱才能活下去。

情爱固然美好，可有时候未尝不是无解的毒药。若是不怕那毒性倒也不错。只不过有便是锦上添花，没有也影响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