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睛抬脸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谁来跟我说说，我夫郎罪孽深重，他犯了何罪？”

牵扯到二十多年前的宫闱旧事，没人敢擅自开口。

云萝点头：“好，好得很，你们都好得很！都哑巴了，都不会说话了！那给我滚出去，给我备车，我要进宫！”

别人不敢说不知道怎么说，那皇帝呢？

姜氏有罪，皇帝总是那个知道得到最清楚的。

早先还在听说姜氏的事情，她当真只是拿着当着个故事来听。即便是司徒清音早先跟她说过，说在太平镇的时候她没认错人，说早先她手上，射伤她的那个刺客十有八九就是姜榧，她也只是以为当时姜榧误会了她跟皇帝的关系才会有那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