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感受刘文生对刘哲的爱，也感受到刘家对自己的期待，抬手擦了一下眼泪。

“伯父不是刘哲一个人的错，是我们都有错。雨水浸湿了他的来信，我没能看到全部，他以为我都知道，其实我一无所知。”

“夏禾的事是我问的，刘家家事说我猜的，可以说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刘董，只有我是在进货时知道的。”

设想一下众人面前你是无辜，还是愚蠢。是无知还是装傻，那一刻姜暖是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