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打量姜暖，像是个学生，面无笑意嗯了一声，“有床位出租，一个月十块，不能做饭，不能夜不归寝，有事打招呼。”

十块钱在她看是本可能有的价钱，可在这个年代算便宜的，姜暖合计钱数能承受，又问道：“是您家的房子？几个人一起住。”

“是我家，我一个人住，一大一小两间卧室，你们住大屋，三个人一张床，我家有电话。”奶奶依旧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