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彩燕看着林倩，林倩也在看着她。

过了许久，养彩燕突然笑了起来，表情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道：“但这只是你的猜测不是吗？你有证据吗？”

“我的确没有证据，但巧合太多，本身就是证据的体现。”林倩道，“比如，中央区将分析镜给了嘉言，嘉言在我们的队伍中，真的就是巧合吗？”

“一直以来，这些问题都困扰着我。我想了很久，在幼年的时候，为什么我们会和怀嘉言、连歌、洪生一组，我记得是因为我和斯念救了他们。可是我们是怎么找到他们的？我记得是看见了他们留下的线索。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线索的标志，似乎并不是他们所喜欢使用的线索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