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昌有殷侍郎，只要说他为国捐躯就行了，和那些真的倒霉死在动乱里的其他人一样。

这么说，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

而也因为殷昌有临阵倒戈这件事，礼部的官员都有些战战兢兢，且对彼此的真正身份有所怀疑，害怕队伍里还有卧底。

气氛就没有那么和谐了，冲淡了几分带着国书归国的喜悦。

且回去的话......回到京城，之后的日子也是个未知数，众人都没有多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