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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
苏浔气笑,弹了下她的脑门,“偏了一点。”
姜清惊道:“淑贵妃?”
苏浔嗯了声,将她膝上打盹的小家伙抱了过来,敲了敲它的小脑袋,又被姜清制止。
“太晚了,让它睡吧。”
苏浔悻悻然收回手,“接下来,你是不是得问淑贵妃是如何与天师勾结在一起的?”
姜清抿唇一笑,“你查到了?”
“这世上只要本王想查,就没有查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