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她水性也不好。

“我胆大包天？”季司司扑哧一声笑了，“季家所有人都知道，我今日卧病在床，起身都不容易，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未曾出院半步。”

“而姜清是因为偷走我的簪子，心虚落入水中，与我有何干系？”

姜竹影咬紧牙关，想要伸手去捞姜清的衣袖，但身体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既然二房姑娘这么心疼妹妹，那你何不下去救她？”季司司哈哈大笑，与周围几个女娘谈笑风生，秦归阑的脸上也隐隐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