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的祠堂内充斥着拔高的苍老声调，姜清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盯着江夫人被砸伤的额头，拳心攥得发疼。

“娘没事。”江夫人勉强朝她笑了下，以示宽慰。

“姜大姑娘，”何氏的浑浊老眼布满阴恶的沟壑，看了眼儿子，男人立即扬手示意将人捆了上来。

“难不成是等着祖母我请你过来？”

被捆着的少女年纪不大，五官生得水灵，脸蛋却遍布青紫，穿着国公府丫鬟服饰，上头沾满了草芥，看模样是被虐打后捆在了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