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招标会还是个新奇玩意儿，再加上海市美术电影制片厂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两重原因结合之下，宋慕发现这些过来的人之中，竟然不乏各个企业的一把手。

宋慕本就算是个会为人的，她在发表格式标书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透露”一些填写的技巧，这让不少大佬都对她心生好感，也让她这一波刷足了脸熟。

半个小时一过，还有许多企业因为犹豫不决而没填完，宋慕便又延长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才将所有的标书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