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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商容门下某个孽徒,方庐越说越不平。
“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很多人见容先生不计较束脩,都跟着他学,等到容先生要去谤木下弹琴,这些人就都跑不见了,尤其是容先生身边那个阿延,一个小小的燕国奴隶,当初生了脏病,差点烂在路旁,又是个寺人,容先生救他时......”
方庐说着说着,有些说不下去了,拍了下腿,低声道,“邑主,你不知道,当时那些话传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