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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鹤听到这话,直接愣在原地。
不是诗会吗?
怎么还要磕头了?
呼延宁气得咬牙切齿,可话是自己放出去的,若是反悔,他以后在魏王都还怎么混下去?
可就这么给陈轩磕头,他又怎可能心甘情愿?
在纪寒云面前丢脸不说,左相家对了脸怕是也要被自己丢尽了。
士子们议论纷纷,看向呼延宁的目光古怪又期待。
呼延宁是左相之子,平日嚣张跋扈,没少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