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其实没有想过要撕破脸的。

但是，对于这个崔长生，莫凡始终心中存疑。中间涉及到他的信冲基金，掌握着聂静雯和翁美妍两个人的公司资料，随时都可以转手倒卖。而这两个女人背后的家族覆灭，恐怕跟其中逃脱不了干系，对方还是古武协会的狗腿子，如果自己不掌握到位，真要哪天出事情了的话，恐怕自己哭都来不及。

其实他也拿捏准了，崔长生唯圣女马首是瞻，而圣女因为亲自挑选了自己这么另类的武林盟主，如果再上报更换的话，那就等于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虽然有些难堪，但是只要稍微的苦口婆心的劝解，问题不是特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