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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洋自信满满的说道:“林老先生,或许换种说辞,你更能理解,两幅画属于亦真亦假,造假者用真真假假的方式伪造赝品,的确令人难以分辨。”
“亦真亦假?”
林志远想了一会,不解的说道:“陆先生,麻烦你把话说的明白一点。”
别说是林志远,黄江河也听糊涂了。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怎么可能出现亦真亦假的情况?
“陆洋,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