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濯眼神微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宋楠很抱歉，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师傅彻底得罪了检方。

周濯揉了揉他的头，浑不在意：“不是你，他也会从别的地方找到我的错处。”

保留现场，还有人去调录像。

忙到天黑，周濯才终于有时间站在天台透口气。

俱乐部的主事人程浩也在这里，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了根烟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