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燃一支烟，又给张澎递了一根。

张澎接了烟，却没有点燃，他拉着暮与晨后退了几步，目光注视着白与墨和英子的方向，伸手从裤兜里将那张照片取了出来，递给了暮与晨。

暮与晨接过照片，因为时值深夜，所以他借着朦胧的夜色根本看不清上面那两个黑黢黢的人影到底是谁。

只好眯着眼睛仔细去看，突然，他指着其中一个人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