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澎紧咬着牙根儿，将白与墨向他扑咬的尖牙推开。

“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暮与晨将最后两只僵尸同时踢飞，跌跌撞撞地来到他们俩的身边。

“下一波很快就到了，其实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手了。”他的目光瞟到白与墨的身上，虽然噙满了泪水，但是语气却无比坚决。

“别忘了我们曾经说过的话，既然出生注定了我们的不同，就要做好时刻死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