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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单纯的幻象?
张澎很有些拿不准,这几年,他丰富了以往单调的人生,幻象什么的,对于他来讲更是家常便饭,但是,此时,他却只是觉得自己在幻象中,又觉得自己置身于现实。
似幻似真,他已然无法分得清楚。
这一夜,张澎裹着因为长时间没有晒过太阳的反着潮气的棉被,闻着那种潮湿感与霉菌味,越发感觉真实二字。
一直被折磨到下半夜,这才终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