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着眼前人，而眼前人却也只是摇摇头，淡淡的笑道：“对啊，我是觉得有些稚嫩，但是觉得残忍又有什么用呢，明明对于我来说，有些事情在这其中的改变，还不如某些人带给我的变化呢。”

他打了个哈欠，然后看向眼前人，不由得说道，而眼前人见到这一幕，却是不由得看向了其他地方，淡淡的笑道，“对于你来说，这件事情的本质，就是这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