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喜乐诈他这话是从卫叔涛那儿现学现卖的，她其实什么也不知道。

不过瞧着渣爹池宴这样子，喜乐就算是知道也要吊着他了。

她说：“该说的不该说的说了不少。”

平时面部表情少在这个时候帮了她不少，所以哪怕是渣爹盯着她看了许久，也没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破绽来，一点也没有怀疑其实喜乐什么都不知道。

良久，对方吁了口气，似是感慨又似是伤心：“喜乐啊，你以前没这么咄咄逼人，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初把你从高唐村接到山城的时候你单纯、与人为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