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行却没有睁开眼睛，只能攥着拳头，心情复杂的难以形容。

母亲为何不跟他明着见面相认？

难道是有什么苦衷？

还是有什么事情他不能知道的？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抚摸在了他的脸上。

“我儿受苦了。”

吴如玉的声音有些哽咽，轻轻的抚摸着陈师行的面庞，眼中尽是宠溺之色。

“师行，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陈家当年发生的事情。”

“可惜，你现在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