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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那妇人的犹豫和挣扎短短一瞬就敛去,她迟疑地看着路明珠,:“陈四奶奶,我......怎么说呢,可能是我当时过于着急,没有听清吧,或者是我记错也说不定......我记得......”
总之这妇人说着脸上全是为难神情,边说看看路明珠又看看五郎,,见状路明珠眉头一下子锁紧了,五郎却飞快抢话:“你记得什么就说什么好了!我们都不会难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