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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你......”话在嘴边,温宪终究不忍心说得太重,只道,“既是额驸,做什么还遭你爷爷欺负?”
舜安颜却很是笃定,更比以往都大方地靠近了两步,说道:“千般错万般错,只能是他的错,不然便是我不孝不悌,我不能连累你。但成亲后,真正成了额驸,他再不能对我颐指气使,我绝不受他摆布。”
温宪很心疼:“我才不在乎什么名声,何苦遭罪,就不怕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