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菡听了，却有些犹豫：“我只是略识得几个字，怎好做人家先生呢？怕是会误人子弟。”

芸娘鼓励她：“你从小通读诗书，怎么教不了我们呐？我们一个大字不识，你就是教我们认认字，写写字，有什么难的？走吧，我都答应女君，让你去比试一番了。”

清菡怕自己不去，女君迁怒芸娘，勉强赞同道：“那我到时去一趟，可提前说好了，女先生，我可做不了，顶多做个教习，从旁指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