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弋躺在地上，发现他除了手还能艰难地平移外，四肢根本没法做出其他动作，两条腿是半点儿都动不了，手指连弯曲都做不到。

林清终于知道他不是装的了，蹲下来揉揉捏捏他的腿和手臂，冷漠地问：“疼不疼？”

杨弋闭着眼，当耳旁风，疼不疼跟他没关系，这副身体废了才算好呢。

头顶上的人叹了口气，换个位置戳弄。他的手指看着细，戳人皮肉的劲儿可不小，更何况他跟个变态一样，指甲留得很长，戳到他胯骨的伤处，杨弋平淡的表情立刻变得极为难看，嘴唇边的肉即刻绷紧，轻微抽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