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是，方卓越现在真的变好了呀。

“爸，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卓越，真的。他真的变了！我也不想在你和他之间做选择，这样很让我为难。”顾芷柔已经红了眼眶。

“行了，你别跟我说这些了！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回来，我欢迎。你带着我的外孙外孙女儿回来，我也养得起你们。你们没买房子，没住的地方，我这里你的房间永远都给你留着，外孙外孙女儿也有房间，我给他们打扫出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