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等于说了一句废话。

但往往废话也能起到不一样的效果。

架子端起来了。

颇有一副我知道，但是我不说的架势。

项弘深神色凝重了下来。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刨根问底的去问，那样就太有失身份了。

能感觉到，陈川就是想点到为止，至于能不能把人揪出来，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或许..

这就是陈川给他出的一个题目。

混到他这个层次，有些话也不用说的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