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秦凡淡漠道。

“你......混蛋！”

林月儿狠狠跺了跺脚，咬牙切齿。

嘎吱！

就在这时，总裁办公门打开，几个外国面孔的男女从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还是有些不甘心：“苏总，您真的不考虑一下跟我们合作吗？”

“很抱歉，我现在已经和华科合作了。”苏婉汐笑着拒绝了。

眼镜男子皱了皱眉，不屑道：“华科？呵呵，华科在你们东方，的确是一个高科技公司，可是在国际上，华科集团和我们梨子集团差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