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秦凡神色异样，何若烟微微扬眉：“小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没，没有啊！”

秦凡赶忙否认，当即转移话题，笑着问道：“对了，五师姐你觉得老头是一个怎样的人？”

听言，何若烟愣了愣，幽怨道：“那老家伙老不正经，还是一个老神棍！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老神棍？

老家伙？

秦凡顿时哭笑不得。

何若烟这是拐着弯骂老头不是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