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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那天之后,我彻底疯了。
医生说,我这是「刺激性脑膜创伤症」。
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周北安因为害怕我再次出事,便天天盯着我,不让我离开病房。
我就任他关着,没有任何反抗。
日子一复一日,我时常看着窗外的孩童发呆,有时嘴里还轻念着「然然...然然...」
因为在我脑子一直记得一个名字,然然。
然然去哪了?
思绪被接二连三一直响,却一直被挂断的来电声音打断,身后的周北安再次按下了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