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喜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程述白正坐在书桌边。

“相公，你怎么起来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苏小喜揉了揉眼睛，准备下床。

程述白昨晚就没怎么睡好，他打了个呵欠，回道：“快去书院了，钱太傅说要考教我，我想多看点书。”

苏小喜恍然大悟。

只是看着程述白眼下的乌青和一脸的倦意，苏小喜忍不住又问道：“相公，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