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李庆兵便厉声问道。

“是谁指使你干的？”

“不是......不是我！”

吕鹏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话音不住的颤抖。

“不是你又是谁？”

李庆兵的经验老道，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凶狠。

就如同一把刀子，仿佛可以直透那些伪装。

“我不能说......”

且不论这些事情是何人所为，背后的人是周山。

就算是借给吕鹏几个胆子，吕鹏也不敢说出周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