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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齐述这些年在察言观色方面有了飞跃性的进步,还是我的神情太过茫然,让他这种对情绪钝感的人都觉察出了不对。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跟陆凯是朋友,他当年对这个案子那么在意,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你竟然不知道?”
齐述说的每个字我都听懂了,但串在一起时却又觉得什么也没听明白。
血瞳案发生后的那段时间,我都在做些什么?好友陆凯又曾做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