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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菲现在的神色对我来说太过熟悉,在我所供职的医院里,那些带着电子镣铐的疯子们,时常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
也许,问句的表达形式会让人产生他们是在征求你意见的错觉。但日常跟疯子打交道的人都明白,那不过我们一厢情愿的解读。
疯子之所以成为是疯子,就是因为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只效忠于自己心目中的“大义”。至于旁人的话,对他们来讲不过是耳边的噪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