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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狂躁的甩着头,双手无助的挥动,末了竟然试图去抓挠头上缠绕的纱布。
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混乱,我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毕竟也是曾经的自己,即便只看表情,那种痛苦也还是毫无障碍的共情了过来。
而裴然见“我”被某种情绪吞噬,立刻就上前摁住了“我”的肩膀,强行压制住“我”越发不受控的挣动。
不过,病床上那个缠了一头纱布的我显然已经进入了应激状态。面对裴然的阻拦丝毫不肯收手,像是不肯放过自己一般,发了狂的抬手去捶打头上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