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娟两根手指抠着衣角，嘴唇紧紧抿着，垂着脑袋不敢直视麦穗的眼睛。

“说话。”

此时卢雅芝的语气极为阴沉，麦穗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子，倒是刷新了对她的印象。

“对...对不起...”

宋小娟嗫嚅着说出几个字，声音小到像只蚊子在哼哼。

在家里时卢雅芝要让她来道歉，她说什么也不肯，不想看见麦穗那张脸，更低不下这个头。

“外婆住在医院里，你看都不看一眼，真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去跟人家麦穗好好学着，少想那没有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