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阁老的手也老了，搭在李勋平整的衣裳上的手皱皱巴巴的，像是山野中粗糙干瘪的老树皮。那老树皮的突然动了一下，李勋察觉到动静，抬头望向赵阁老。

只见赵阁老那双浑浊的双眼正直直的望着前方，李勋循着赵阁老的目光看去，发现了时蕴和方执玉两人隐在人群中的身影。

担心赵阁老有所察觉，李勋在一旁轻声提醒道：“阁老，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