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语气平静，面上也没有喜怒，看着似乎在沉思。

“你尽管说。”

楚皓点头，有问题才正常，他巴不得对方一直有问题，这是好事，说明对方已经开始慎重思考了。

“我想知道，楚总对凌众最终的期待，又或者说，您想让凌众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企业？”

苏媚很认真地问。

“清流品牌。”

楚皓语气斩钉截铁。

“什么意思？”

苏媚挑眉，这说法倒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