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这女人长得倒是如花似玉，可惜了，竟然是个哑巴，好像我从见到你，到现在，你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吧。”

“冰冷的像世俗的大冰柜。”

“就你这样的女人，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司徒墨摇头，有些不屑。

云裳再度咯血，气息又萎靡了不少，“你信不信，我恢复之后就立刻杀了你。”

“杀了我。”司徒墨冷笑，“那我可得好好防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