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笑道：“我和他是战友兼同学，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可你并没说过，司总就是你战友。”

虽然宁毅并没说过他和司正卿关系如何，但从那日在红歌会所他被众人唾弃，只有司正卿护他这一点上，还是能看出他们感情深厚。

可叶清瑶真没想到，司正卿就是君北负责人。

宁毅满不在乎道：“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反正合同到手，其他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