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夏青柠递过来的纸巾擤了下鼻涕，声音沙哑地开口：“对不起，今天晚饭的时候，我不是想为难您。”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张嘴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嘴闭上了。

“其实她不过敏，就是想......立人设？”夏青柠思索了一下，没说出“找茬”这个词。

助理露出几分惊恐：“这不是我说的。”

夏青柠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