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她有些不自在，但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她看着裴衣，弱弱的问了一句：“这衣服多少钱？我给你。”

裴衣手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不要钱，都拿去穿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在苏挽月看来就像是施舍。

“多谢你的好意，我只拿我该得的。”

裴衣微微抿唇，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她从他给的酬金中拿出5块大洋放在桌上，算是跟他买了这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