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字正腔圆慷慨激昂，像极了被菁华激怒，严词正身的样子。

可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变相得，给菁华借口重审吗？

圣上缓缓往椅背靠了靠，眸光深深望了周大人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皇后下意识皱了皱眉，即便是她，也是下不了判断，这周大人到底是真的太过正直被激怒呢，还是城府太深，刚刚帮自己说话不过是在演戏。

可即便是让菁华重审又能如何？自己伪造的证据万无一失，重审一次难道还能翻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