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好的吗？”

周老二听完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不是那种丝丝缕缕的笑意，也不是不够明显的浅笑，是实实在在咧开嘴，晓得格外开怀那种。

很放松，很明媚。

太少见了，张春芽都楞了好一阵儿。就算是多年的夫妻，也才转了几道弯儿想明白他的意思。

“你这。”张春芽自己都觉得好笑，“你就惯着吧，非得宠出三个混世魔王不可！”她算是懂周老二了，他这是巴不得家里的孩子和其它孩子一样皮，用不着那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