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云睁开半拉肿胀的眼皮，道士一招一式里都有道法在，他的伤口时不时就有金光走过，术法从内而外地折磨着他。

大限将至，时日无多。

“多谢前辈，前辈不必管我，妻儿已死，我一个也活着无趣，不如就此了却残生。”

白茶笑了：“你这狐狸真是有趣，眼底充满求生欲，嘴里却说死不死的话。我以为只有人类才会这般虚伪，原来狐狸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