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不吭声了。

皇上显然也没指望他能回答，见他不吭声，转头就看向了雁王道。

“雁王，你来说？”

这要是只有他们几个人，雁王还真有胆子信口胡诌。

说不定就蒙对了呢？

但如今，还有个唐老立在这里虎视眈眈，就算借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再乱说。

“父皇......”他也不敢吭声了。

皇上审视的眼神落到他们身上：“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吗？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是一位大人交给你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