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也是这个意思，他微微颔首，却道：“但因为敌方的话，章元是彻底不能用了。”

不管他是否投敌，他们都冒不起这个风险。

庞集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们昨日还在防范这点。

碍于章元的面子，他们本来是打算默不作声，众人心知肚明即可。

没成想，今日居然就摆在了明面上。

庞集代入章元想想，都觉得冤得慌：“敌方这是实实在在的阳谋，偏偏我等不得不往里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