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钱伟迟疑了一下，点点头道：“是的。”

这话的确是他说的，没办法否认。

张束指了指周洁，看向郭政联道：“刚刚这位郭销售，口口声声说是周销售的错，周销售不承认，他还动手打了周销售。”

“按照你们公司的规定，霸凌下属是怎么处罚的？”

钱伟顿时哑口无言，这件事郭政联根本没有跟他提过。

他转头看向了郭政联，郭政联有些慌乱地辩解道：“我......我......我是因为她做错事不承认，所以才惩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