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的两只眼睛周围已经变得通红一片了。

他眉头拧成川字，“这就是你说的能保命的东西。”

“对啊。”

“遇到危险的时候，直接对着那人的脸一按，就会像你一样。”

“不过那滋味比你体验到的还要痛苦。”

“你刚刚闻到的是已经在空气中稀释后的效果。”

“如果直接对着脸喷，啧啧，那可有的受了。”

封钰眉头挑了挑，瞥了眼沈钰宁手里的小东西后才说：“看不出来你还有点真本事在的。”